韦钰:迎接教育研究的新范式——神经教育学(2)

神经教育学和转化教育学就是解决教育问题,教育现在有这个问题,当然有一些基础知识,用什么样的知识来可以像科学、西医一样解决问题,并不是唯一一种教育研究方法,但是它是教育研究方法重大的变革,有了一种新的方式。

我们长期讲教育是艺术,我在过去十年里面跟很多教育学研究者在国际会上都对证过,中国的,国外这个思想早没了,中国普遍认为教育是艺术。曾经在报纸上批判过,谁讲教育是科学,糟蹋了教育,教育只能是艺术。我查到了这句话,一百多年以前,威廉詹姆斯讲的,美国的心理学之父,心理学本来不是科学,有点像哲学,再过去就像算命的。后来到了1879年,冯特建立了实验性心理学,后来巴特勒夫有了实验心理学,1879年威廉詹姆斯说什么,心理学已经变成心智规律的科学,以为可以用在教学上,心理学是科学,教学是艺术。为了把教学可以变成科学,我们花了110年的时间,所以现在不能停留在110年以前威廉詹姆斯的教条下面。

我们很崇拜皮亚杰,他是伟大的教育研究者,第一个把实证性研究带到教育,方法很局限,结论很多是错误的,现在仅仅抓住他的具体结论,认为儿童14岁以前不能有有逻辑思维,因此不能学科学,这个观点80年代批判,现在最新结果8个月小孩可以用探究式的方法来学习。这个文章发表在今年10月份发表在杂志上,送给我一本书《摇篮里的科学家》。皮亚杰非常伟大,研究梯队是化学,讲物理的东西,当时寓言,生命和精神不存在边界,他不是科学家,做不了,是寓言,为什么能做?科学技术发达了,我们研究脑非常困难,人上来都能换,不能换脑袋,换了不死也不是你了。

过去研究猴子、老鼠,猴子跟老鼠差太多,还有一个办法等着你,什么时候中风了,哪个脑袋坏了一部分,看看什么行为没有了,这种太局限,一坏一大片。科学进步了,特别是我们出了两个正电子CT、功能核磁共振成像,不把脑袋打掉,现在做什么,脑子哪一部分在活动,这是两个最关键的东西,为什么金属这个领域。我搞工程的时候,我不做部长以前,我是中国最早搞正电子CT和功能核磁共振CT,我搞生物电子学,那个时候研究过脑,我回去做了这件事,现在我们可以不打开脑袋,知道我在做某一个行为的时候哪部分脑在活动,从我们的角度讲创新是什么。这个角度研究跟另外一个角度研究创新有不同的含义,而且可以操作。

为什么到现在呢?很不容易,最早的时候大家都认为我们是用心在思想的,我们的精神从心里来,所以现在还是在说用心学习,不是中国人这样,国外也叫,人很晚才知道,我们是用脑在思想。17世纪,非常伟大的数学家、哲学家笛卡尔,肯定了我们指挥动作是用脑袋,现在讲话用脑袋,精神是精神,脑袋是另外一回事,脑袋看得见,就是物质的东西,可以变成很小的一块一块物质,但是思想呢,思想可以回忆过去,甚至可以预想未来,人是唯一能够预想未来的动物。所以他认为精神就是精神,脑袋就是脑袋,这两个东西没有关系。在座的99%以上的人是自觉不自觉的两元论者。

现在我们教育讲每一个人成才,人是什么,站在你面前的学生是什么,你自己是什么,你问过没有,你是什么,现在把我们孩子想象中我经验中的那个孩子、我感觉到的那个孩子,并不是实实在在的我可以研究的课题存在的孩子。这个问题一直到了上世纪最后十年,哲学才接受了两元论错了。三本书安东尼亚写的,我们有一个委员会,包括他的老板也在一起,今年6月份开会,前几年没办法开会,我们有一个委员会,研究怎么把神经教育学实践,三本书都介绍到中国来。第一本书《笛卡尔的错误》,世界哲学史,思想转变的标准。哲学转变发生在十几年以前,没有哲学的转变,没有下面所有研究范式的变化,科学发展是连续,但是不是均匀的,有一些蜕变期,积累到一定时期,哲学观念变化了,巨大的变化承认精神有物质基础的。这就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大转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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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际教育观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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